合同履行结束后的无效认定|法律风险与应对策略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是什么？

在现代商事活动中，合同作为民事主体之间确立权利义务关系的重要工具，其有效性和履行结果往往牵涉到双方的根本利益。在某些情况下，尽管合同已经完成全部履行，但因主客观原因可能被认定为无效。这种“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现象不仅涉及到法律理论的探讨，更关系到实际商业活动中的风险防范与权益保护。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是指在合同签订后双方已经按照约定履行完毕各自义务，但在后续审查或争议解决过程中发现该合同自始至终不具有法律效力的情形。这种情形下，尽管合同已经被实际履行，但由于其内容违反了法律强制性规定、公序良俗或其他无效事由，最终被认定为无效。

在实践中，“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可能出现在多种场景中。某建设工程施工合同在竣工验收后被发现未依法进行招标投标；或是某服务合同的实际履行行为已经完成，但合同内容涉及非法利益输送等。这些情形都可能导致看似“圆满结束”的合同，在事后被判定为无效。

从法律理论与实践案例出发，分析“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产生的原因、认定标准以及其对当事人的影响，并提出相应的防范对策。

合同履行结束后的无效认定|法律风险与应对策略 图1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的法律属性

1. 无效合同的概念界定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146条至第157条的规定，合同无效是指合同不具备法律规定的有效要件，或存在法定无效事由，从而不发生当事人预期的法律效力。无效合同自始无效，并非因履行完毕而获得补正。

2. “履行结束”与“无效认定”的时间关系

在实践当中，“合同履行结束”与“无效认定”之间可能存在时间上的矛盾。在建设工程施工合同中，工程已经竣工验收且工程款已经结算完毕，但嗣后发现合同因未招标投标而被认定无效。

这种情形下，“合同履行结束”并不影响“无效认定”的效力。从法律效果上来看，无效合同的溯及力意味着双方基于合同所获取的利益应当相互返还或通过其他方式弥补损失。

3. 无效事由对履行结果的影响

尽管合同已经履行完毕，但其无效原因可能与履行行为密切相关。在名为“合作开发”实为土地转让的合同中，即使当事人已经完成了部分开发建设并进行了收益分配，但由于该合同的本质违反了土地管理法规，仍可能被认定无效。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的常见原因

1. 违反法律强制性规定

某些合同内容虽未直接违法，但在履行过程中由于客观情况的变化导致其与上位法冲突。某类金融衍生品交易在政策调整后被明确禁止，而此前签订的相关合同因违反行政法规的效力性规定而被确认无效。

2. 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

某些合同表面上看似合规，但其实质目的是规避法律或实现非法利益。这类合同即便履行完毕，仍可能因为“非法目的”而被认定无效。

3. 恶意串通损害他人合法权益

在一些市场交易中，当事人通过合谋的方式侵害其他方的合法权益，即便合同已经履行，也会因存在恶意串通的情形而不具备法律效力。

4. 显失公平或重大误解

尽管显失公平通常发生在尚未履行或部分履行的情况下，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即使合同已经全部履行完毕，也可能因一方处于明显 disadvantageous 的地位而被认定为无效。在疫情期间某商铺租赁合同的租金标准被认为过高，租户在事后提起诉讼主张撤销。

5. 行政干预或政策变化

在特定领域（如房地产、金融等），政府政策的变化可能导致已经履行完毕的合同被重新审视其合法性。一些地方性政府文件明确规定禁止某些形式的商业合作模式，相关合同可能因此被认定无效。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的法律后果

1. 双方返还财产或折价补偿

根据《民法典》第157条的规定，合同无效后，当事人因该合同取得的财产应当予以返还；无法返还或者没有必要返还的，应当折价补偿。在建设工程施工合同被认定无效的情况下，发包人应向承包人支付已完成工程量对应的对价。

2. 赔偿损失

如果一方因此受到经济损失，另一方可能需要承担损害赔偿责任。这种损失包括直接损失（如因合同无效而导致的项目停工损失）以及可得利益的丧失。

3. 连带责任风险

当合同无效是由于第三方过错（如非法分包、转包等）造成的，参与各方可能需要承担连带责任。这在建设工程领域尤为常见。

4. 影响企业的信用与商誉

即使合同已经履行完毕，一旦被认定为无效，不仅会对企业造成直接的经济损失，还可能对其商业信誉和市场形象造成负面影响。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的防范对策

1. 严格审查合同内容的合法性

在合同签订前，应当由专业法律顾问对合同文本进行审查，重点关注是否存在法律禁止性规定或无效风险。特别是在高风险行业（如金融、房地产等），更应加强合同审查力度。

2. 建立动态风险管理机制

考虑到法律政策的变化可能性，在合同履行过程中应持续关注相关法律法规的更新以及外部环境变化，并及时调整履约策略。在PPP项目中，有必要根据国家政策调整对合作模式进行评估和优化。

3. 完善内部治理结构

企业应当建立健全合同管理制度和内控制度，确保合同签订过程中的合规性。特别是在重大交易事项上，应实行集体决策机制，避免因个人利益驱动导致的违规行为。

合同履行结束后的无效认定|法律风险与应对策略 图2

4. 加强证据管理

即使是在已经履行完毕的合同中，也应妥善保存与合同签订、履行相关的全套资料。在发生争议时，完整的证据链条有助于证明事实情况，降低败诉风险。

5. 通过商业保险分担风险

对于高风险合同，可以通过相关保险来转移潜在的法律风险。在建设工程领域，投保“履约保证保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因合同无效导致的损失。

构建前瞻性的合同风险管理框架

“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既是一个法律问题，也是一个管理课题。在经济全球化和法治化进程加速的背景下，企业需要建立更加完善的合同风险管理体系，通过事前预防、事中控制和事后补救相结合的，降低无效合同带来的法律风险。

随着我国法治建设的不断深化以及商事活动复杂性的提高，“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现象可能会呈现新的特点。为此，企业应当与时俱进，一方面加强合同管理的专业化水平，借助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如区块链存证、智能合约等）来提升风险管理效率。

正视“履行结束的无效合同”的客观存在，并在法律框架内积极应对，是企业在现代市场环境中必须具备的一项核心能力。

（本文所有信息均为虚构，不涉及真实个人或机构。）